已经后半夜了,魏昭喝酒犯困,头蹭到徐曜睡过的枕头上,一会便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后背靠着火墙,暖烘烘的,被绳索捆绑住不能动弹,她挣了两挣,慢慢醒了,眼睛眯一条缝,突然看见腰间一只手臂,她感觉脖子后温热的气息。
心中一喜,便彻底醒了,慵懒地声音,“曜郎。”
徐曜搂紧她,“睡觉。”
魏昭看帐子里通亮,外面天早已大亮了,问:“你昨晚几时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徐曜的声音低低沉沉,“我骑马跑了两天两夜,我睡一会。”
两日两夜,他马不停蹄,从萱阳赶到这里,中途没有休息,两日两夜没睡觉,难怪他困了。
魏昭往他怀里缩了缩,待他睡熟了,魏昭轻轻挪开他的手臂,他一向睡觉警醒,这一次太困了,她挪开他手臂,他也没醒,她看了他良久,徐曜的睡颜五官轮廓柔和臻美,没了醒时的冷肃。
魏昭悄悄穿绣鞋下地,蹑手蹑脚走到外面。
走去前院把常安招呼出来,吩咐道;“你现在去一趟新北镇,叫金葵把牛羊送来。”
常安答应一声,到马厩牵出马匹,上马出府门,奔北去了。
黄昏时,徐曜睁开眼,坐起身,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