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一张紫檀玉石圆桌,两把玫瑰雕花椅,桌上摆着一套精致的茶盏,相像着一对男女对坐饮茶。
靠墙有一张书桌,青石镇纸压着一张纸,魏昭走过去,挪开镇纸,拿起底下的宣纸,洁白的纸上滴着一滴墨迹。
屋里的一切显示,这屋里曾经住过人,而且是一个年轻女人,像刚刚离开一样,也许突然发生状况,这女人不得不离开。
魏昭注意到靠里墙有个竹书架,书架旁有个衣柜,魏昭走过去,打开衣柜门,里面全是女人的衣裙,她看一下衣裙的样式,不是时下流行样式,好像很久远。
她随手推了一下立柜后隔板,下意识的动作,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衣柜进来的,衣柜后隔板竟然动了,她一推,开了一扇门,魏昭端过灯盏,朝里照了照,里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魏昭打算进去看看。
上面传来书香的声音,“夫人,没事吧?”
“没事。”
甬道低矮狭窄,魏昭端着灯盏不便,把灯盏放在桌上,拾起地上的夜明珠,拿在手里,弯腰钻进甬道里。
甬道不是直的,中间拐了几个弯,猫腰不能站立,但好在甬道不算长。走到尽头,洞口封死的,一块石板堵住出口,魏昭略算了下路程,大约有五六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