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蒜,一起放在剔红描金缠枝莲纹托盘上,端着往外走。
魏昭沿着西厢房回廊,走到徐询房间门口,刚要叩门,听见里面瓷器的碎裂声,响声很大,魏昭推门而入,就见地上白瓷碗碎裂了,里面汤面撒了一地,容氏呆呆地站在那里,徐询白净面发红,显然喝了酒。
魏昭一看就明白了,把手上的托盘往桌上一放,板脸道;“四弟,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可真英雄,这是干什么,借酒装疯,四弟妹过门后,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吗?人做事凭良心,夫妻即便不能相亲相爱,也要相敬如宾,你凭什么这样对待弟妹,你憋屈,难道她就好受吗?这一切是她造成的吗?她嫁了你,该承受吗?她不是你出气筒,你也没权利把痛苦施加在无辜人身上。”
魏昭招呼容氏,“走,不知好歹,理他作甚!”
徐询的酒醒了点,大概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魏昭骂他,他受着没还嘴。
魏昭扯着容氏走出西厢房,看见徐玉嫣站在门外,好像要哭了,魏昭拉了她一把,“你哭什么?”
三人一起往上房走,徐玉嫣问:“四嫂,我四哥平常就这样对你吗?”
容氏低声说;“平常不喝酒时,不同我说话,喝酒才乱发脾气。”
三人走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