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辽军闻听,押着徐询撤回去了。
将军府,步书同坐在正中位置,魏昭坐在一侧,身前放下一道帘子。
辽军的使者走进大厅,使者身后跟一随从手里捧着一个匣子,使者上到厅上,两旁的武士威风凛凛。
使者趾高气昂,站立厅上,躬身行了一个中原礼节,“步将军,我奉命而来,跟步将军谈判的,步将军跟我谈判之前,我想让步将军看一样东西。”
使者回头示意,身后随从上前,呈上一个匣子,放在桌上打开,魏昭隔着帘子,朝匣子看了一眼,差点干呕,匣子里装着一截血淋淋的小手指,不用问,是四爷徐询的小手指。
鲜卑人残暴血腥,切下手指儿戏一样。
步书同面不改色,威严地质问;“你们把徐四爷怎么样了?”
辽军使者得意洋洋,态度傲慢,“我们当然不能杀了徐四爷,杀了徐四爷两家还怎样谈判?”
步书同扫了一眼珠帘后,魏昭不动声色地安然稳坐。
步书同看着辽军使者道:“你们要怎样的谈判法?”
辽军使者以为自己手里攥着徐询,占了上峰,傲慢无礼,“步将军,你寒城被围困,即使我辽军不攻城,用不了一个月,城里断了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