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着夫人,我去四城巡视。”
步将军一走,步夫人挽着魏昭的手,两人去后宅说话,步子初跟在魏昭身旁,魏昭问:“子初,这段日子先生教授课业了吗?”
“先生教授课业了,先生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步子初声音郎朗地学着先生的语气说。
魏昭忍俊不住,笑了,“子初的先生真是位好先生,子初要认真跟先生学本领,义母像你这个年纪时先生管束得非常严格,除了吃饭睡觉,都在背书、练琴写字,一个字写不好,罚抄几百遍。”
“义母的先生一定很凶了?”
步子初扬起小脸,好奇地问。
“很凶。”
“那义母经常被先生惩罚,义母可哭过?”
被师傅教训,受委屈时,在师傅面前,魏昭从没掉过眼泪。
“背地里哭过,蒙着被子,不叫人看见。”
“夫人的先生还教授学生吗?”步夫人问。
“我先生一生只收过我一个弟子。”
步夫人有点遗憾,她有一重心思,如果寒城侥幸能守住,让子初拜魏昭的师傅为先生,燕侯夫人这样优秀,归功于她哪位隐于世的先生教导有方。
走进正房,两人对坐,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