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不怨,心底里多少还是介意,女人有时很矛盾,她不是要你为她真的付出多少,而是要一个态度。
魏昭不舒服地动了动,徐曜赶紧松了松,紧张地问:“我碰了你伤口?”
“没有。”
徐曜静静地抱着她,两人谁也不再说话。
夏季天热,魏昭穿了一件罗衫,徐曜的手放在她背部,摸到她的骨头,弱不胜衣,他内疚又心疼。
他把魏昭从暗室里救出来时,魏昭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大夫说如果晚来一日,魏昭就救不过来了,那一刻,他从未有过的恐惧,天地黯然失色,一直以来他也许都没意识到魏昭对他的重要。
他从府里老丁和常安口中知道,这一个多月以来,守卫寒城是何等的艰辛,辽军围城对寒城来说是一场劫难。
他一定要把她带回萱阳城,离开这里,慢慢忘掉伤痛,魏昭的身心遭受重创,需要调养。
余勇站在门口,“侯爷,夫人,关将军带步公子来了。”
魏昭推开徐曜,要下地,徐曜拦住,“你别动,你身体虚弱,步公子不是外人。”
朝门外道;“叫步公子进来。”
关山带着步子初走了进来,步子初一身重孝,眼睛通红,显然刚哭过,看见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