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夫人和子初喝,凉快凉快。”
徐老夫人问:“孙儿,上午都做了什么?”
步子初清脆的声音回答,“母亲教我写字,练大字”
徐老夫人看向魏昭,“二儿媳,暑热的天,先别教了,等上秋凉快了再教也不迟。”
晌午天像下火似的,魏昭走热了,拿帕子扇,“夫君昨晚还说,早起教子初习武,我拦住说过两日再教。”
“他才多大,你们是不是太心急了。”徐老夫人拿帕子给步子初擦汗,“孙儿,我跟你父亲说,等请了师傅,跟师傅学。”
徐老夫人怕徐曜管教太严,早起折腾孩子。
魏昭跟步子初在徐老夫人屋里吃过午膳,徐老夫人要歇晌,对魏昭说;“二儿媳,你回去,孙儿就留在我屋里,跟我睡午觉。”
“等他睡醒了,我再来接他回去。”
魏昭告退出来,留下杏雨。
晌午头,晒得树叶都打蔫了,魏昭沿着夹道墙根下yin凉地方往回走,快走到二房东院门口,看见前面夹道上,四爷徐询正朝后宅走去。
徐询看见她,站住,面色有一丝不自然,行了一礼,“二嫂。”
魏昭走到跟前,“四弟刚从外面回来?”
“一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