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泓被姐姐夹qiāng带棒贬损了一顿,多少听进去一些,自觉羞愧,嘟嘟囔囔,“四姐给不给,我又得不着半文钱,四姐给也是拿去三姐置办嫁妆,三姐自己的事,就该自己来,父亲偏偏差我来讨,我平白受四姐一顿抢白。”
魏昭站起来,“泓弟,快中午了,留下用饭吧!”
“四姐,父亲在家里等我的信,我回去了。”
魏泓往外走时,书香从外面进来,两人走了个碰头,书香直直地看着魏泓,脸上显出迷惑,好像费力地想着什么,也不让路,魏泓回头看看魏昭,“姐,书香她怎么了?”
“辽军屠城时,吓到了。”
魏泓心里一紧,沉默,半晌,破天荒地说了句,“四姐,你瘦了,我以后再来看你。”
魏昭徒然心一热,“泓弟,好好念书。”
送走魏泓后,魏昭翻看了一下黄历,年底了,魏昭把所有生意的账目搬出来,坐在西屋炕桌前,把所有生意账目拢了一遍。
玉花站在一旁侍候端茶倒水,奇怪地看着夫人,夫人纤指拨打算盘珠子,她看得眼花缭乱。
子初少爷在老夫人屋里,屋里很静,只听见算盘清脆的噼啪声,魏昭算出几处生意的盈余,两个柴窑,金葵在边关贩马匹,宋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