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做噩梦了,魇着了。”
一身的冷汗,五妹拿着一方簇新的绣帕为她擦脸,“夫人脸上全是汗,夜里没睡好。”
魏昭有气无力地问;“什么时辰了?”
“已初刻。”
魏昭坐起来,“子初呢?”
“公子早起来了,在东屋里背书。”
五妹拿过衣衫,魏昭穿衣下地,玉花端水进来,洗漱完,坐在妆台前的绣墩上,魏昭看铜镜里,自己的脸色很差。
坐在桌边吃早膳,一眼看见饭桌中间一碟豆腐皮包子,顿时没了胃口,勉强喝了几口粥,吩咐,“撤下去吧!”
五妹和玉花互相看看,不敢出声,捡了桌子。
魏昭从净室出来时,看见徐玉嫣坐在炕上,百无聊赖地翻看她随手放在炕上的书,抬头,盯着她看,“二嫂,你身体不舒服吗?气色不好。”
“我昨晚喝了点酒,王香兰请客。”
“你昨晚没睡好?”
“喝酒睡不着。”
步子初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幅画,“母亲,这是我刚刚画的。”
徐玉嫣接过去,笑着故意问:“子初画里的人都是谁呀?”
魏昭偏头看,一个花园里,秋千上坐着三个人,中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