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的头抵在被子上,魏昭病重,他突然感觉无助,他没办法让魏昭像从前一样鲜活,魏昭现在xing命堪忧。
突然,隐约魏昭的声音,轻的不仔细听不见,“送我…..毓秀山。”
徐曜抬头,确实是魏昭在说话,她淡然涣散的目光望着他,嘴动,“我师傅….能医……”
魏昭断断续续,徐曜却听明白了,好像黑暗中亮了一束光,“好,阿昭,明日打完仗,我送你去。”
清晨,严冬腊月,冰寒刺骨,门前泼一盆水,马上结了冰,两军排开阵势,战鼓齐鸣,燕军这方士气高涨,上次打了胜仗,信心百倍,穿着整齐的棉衣戴着棉帽,厚底棉靴,外面套着铠甲,寒风打不透。
益北军厌战情绪,将士有不少人手脚生了冻疮,寒风一打,衣裳就透了,冬季身上的铠甲冰凉,缩手缩脚,士气低迷。
两军一jiāo锋,燕军勇猛,杀得益北军节节后退,燕军乘胜追击,直到鸣锣收兵,这一仗以燕军胜利告终,益北军损失惨重,死伤过半。
夏平关燕军营地大摆庆功宴,北地人豪爽,将士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群情振奋。。
朝廷有个约定成俗的惯例,皇帝腊月二十六开始封笔,两军打仗,过年时停战,腊月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