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爷当面辞行。”
她不屑看堂上的这些女人,站起来,步履从容朝外走去。
长公公给曹侧妃递了个眼色,曹侧妃急忙唤了一声,“魏姑娘请留步。”
魏昭站住,回过身,“侧妃叫我吗?”
曹侧妃急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走到她跟前,挽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来按在椅子上坐下,赔笑说:“我托大称呼你一声魏家妹妹,我们只不过闲聊,妹妹便要告辞离开王府,王爷知道,我们姊妹们吃罪不起,魏家妹妹给我个面子,我们都是粗人,不会说话,魏家妹妹别往心里去。”
魏昭也不是得理不饶人,她现在的身份,走到哪里必然招来别人异样的目光,人们当面不说,背后嚼舌根,她有心里准备。
她扫了一眼厅里的一干女人,“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藏着掖着,你们对我怎么看,我也左右不了,同为女人,各人心里清楚,谁又比谁过得好。”
花厅上的女人都不说话,有的低下头,她们不是信王的正妻,笑话别人,自己的侍妾身份又比别人高贵多少,还不是一肚子苦衷,无处诉说。
别说一干侍妾,就连曹侧妃现在王府代理家事,有的事都不尽如人意,信王嫡妃殁了六年,王妃位置虚悬,信王长子是她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