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 身后萧节漫不经心的声音,“母亲,是儿子跟父王说要跟着去的?”
曹凤琴走回来,急赤白脸责备道:“节儿,你疯了吗?你跟你父王出生入死,有何好处?赢了,你父王登上九五之尊,也是便宜了正殿哪位,战场上真刀真qiāng,不是闹着玩的,冯匡老jiān巨猾,豫州军如狼似虎,你要我整日提心吊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曹侧妃说了一席话,萧节不以为然的表情,“母亲,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自古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管父王待我如何,我都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话你应当在你父王面前说去,他萧重对我母子无情无义,你倒是一点不记恨。
曹凤琴知道拦不住,萧重面前,没有她说话的资格,儿子大了也不听她的,无奈,心不甘情不愿地吩咐丫鬟给小王爷准备出远门带的衣裳鞋袜。
西南大军束兵秣马,粮草齐备,明日早出征。
信王府一间殿里,宫灯灯罩里烛火跳动着,暗影里有两个人,萧节手执着琉璃杯,透明的琉璃里浓稠深红的酒水,像人的血,他手指上祖母绿扳指闪着幽光,一反往日的懒散腔调,yin冷的声音,像来自地底深处,“都安排好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