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为了儿子,是什么事不能做出来的,家国和儿子之间母亲的选择,我相信根本不用讨论。”
众人看徐曜,徐曜面色铁青,深邃的眸像泼了浓墨一般,薄唇紧抿,双手握住座椅扶手,骨节泛白,青筋凸起,座椅木质扶手在他掌下,碎成粉末。
燕侯滔天怒火,却没有发作。
欧阳锦不惧生死,大义凛然,“人bi急了,总能做出超出理智的事,燕侯想,即便是太后有理智,大理国王后乃太后的亲生母亲,西泽州严将军乃太后的舅父,骨肉至亲,还有慕容部落晏王,我听说晏王一直倾慕太后,寒城被围困之时,晏王为救太后,不惜答应段氏,屈居于段氏之下,放弃统一胡族的野心,如果太后和皇上有难,太后不求援,难道他们能坐视不理,再加上西南军,朝廷的军队,这难道都不足为虑,燕侯为了一己私yu,争夺天下,至黎民于水火,天下百姓能真心拥戴燕侯?。”
徐曜讨厌欧阳锦,恨不得立时把他碎尸万段,欧阳锦当真令人厌恶,专门说戳他心窝的话,他恨魏昭,恨魏昭骗取休书,改嫁信王,又为信汪生子,还做了太后,与自己为敌,是以他迫不及待地要打下京城,灭了萧氏王朝,否则此恨难平。
徐曜目光寒咧,看着欧阳锦,“欧阳大人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