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ā话的吗?”
魏萱低头,不吱声了。
她大堂兄当初被人打伤了腿,现在走路跛脚,这回妹子做了太后,又开始扬眉吐气了,高兴地说;“以后看谁敢欺负咱们魏家?”
魏昭曾考虑过是否抬举一下娘家,听了这话又改了主意,魏家人还是老实做人,于是道;“不管是谁,都要守朝廷法度,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时,一个太监走进来,“回太后,燕侯府的夫人小姐求见太后。”
魏昭想,徐霈说四爷和容氏、徐玉嫣来了,道:“请她们在偏殿等,说我有客人,让她们稍候。”
魏昭对父亲魏廉说;“你们大老远来京城,多玩几日在回去,没联系住的地方,我给你们安排,我京城里有间铺子,你们先住哪里。”
魏廉清了清嗓子,“咱们把家里宅子留下几个老家人看着,我们就不回家了,以后在京城安家了。”
魏昭看了看父亲,“京城开销大,住房可不比北安州,寸土寸金,你们要住哪里?想好做什么营生了吗?”
这一问,把魏家人都问住了,本来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魏廉吭哧了半天,有几分恼怒,不敢发作,“太后方才不是说有间铺子让我们住?”
“两间商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