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我家姑娘也就能住三日,三日后就搬到侯府去了。”
魏萱拿起长条桌案上摆着的一个祭红釉梅瓶,看了看,放回桌案上,撇嘴,“四妹高攀上侯府这门亲事,人常说爬得高,摔得狠,四妹要当心。”
魏昭心思回到魏萱的身上,魏萱人蠢,嫉妒心还强,似笑非笑地说:“我那里敢爬那么高,我这正犯愁呢?我从小长到大,没出过乡下的地方,侯府高门大户,我应付不来。”
魏萱心想,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就听魏昭跟丫鬟说:“萱草,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乡下看的一出戏叫姊妹易嫁。”
萱草道:“记得,姑娘,县城里来的戏班子演的。”
魏昭叹了一口气,“可惜,我就没有个姐姐替我嫁。”
魏萱听了,脑子灵光一闪,“四妹的意思是不想嫁入侯府?”
魏昭佯作愁眉苦脸,叹息一声,“三姐,我自知不配燕侯,我能嫁像榆县钱员外家里就挺好了。”
“谁是钱员外?”魏萱好奇地问。
萱草说:“钱员外是就是榆县最大的财主,家里有千亩水田,还有大宅子,看院子有两条恶狗。”
魏萱乐不可支,花枝乱颤,笑岔气了,贴身丫鬟在身后拍主子的背,魏昭斜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