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真不知道,夫妻谁跪在前面,以后能管住后面的。”
魏昭暗想,自己可没想管住他,他总想住管自己。
两人说一会话,魏昭告辞回去了。
湘绣挎着包袱,往正房走,脚步仿佛一下轻快了,上了台阶,芙蓉等三个大丫鬟站在门口,芙蓉几个人七嘴八舌小声说:“湘绣你真的要走?”
湘绣点头说;“通房挑不上我,我爹娘望眼yu穿盼着我回家,上次我回家还跟我说想求夫人为我赎身,赎身的银子都准备好了,爹娘弟妹等我回家一家人团聚。”
香茗羡慕地说;“你有爹娘,不像我爹娘在家做不了主,都听我嫂子的,我嫂子心术不正,我是不愿意回去的。”
湘绣提着包袱走进堂屋,跪下给魏昭叩了三个头,“奴婢谢夫人恩典,奴婢要离开侯府了。”
又磕了三个头,“奴婢这三个头是给侯爷叩的,侯爷没亏待奴婢,奴婢庆幸遇见侯爷和夫人这么好的主子。”
魏昭命书香把湘绣的卖身契拿出来,亲手递给湘绣,“以后你见我不用称呼奴婢了,你自由了。”
湘绣站起身,接过卖身契,小心地收好,然后离开了。
香茗的嫂子听说二房放人,急急忙忙来找香茗,姑嫂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