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见西厢房围着一群丫鬟,不由走了过去,肃色问;“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让开一条路,徐曜看见低头站着的独幽和香茗,两人俱披头散发,独幽脸上被抓了几条血道子,独幽手里攥着香茗的一绺头发,香茗白皙的脖子上一道手指甲的划痕。
大家感受到侯爷深眸中shè出冰冷的光,都打了个寒颤,徐曜沉声问:“说怎么回事?”
芙蓉胆怯地说:“独幽和香茗两人闹别扭。”
独幽和香茗吓得咕咚一下跪倒在地,叩头说:“侯爷恕罪,奴婢知错了,饶了奴婢吧!”
芙蓉巴不得二人被撵出去,没人跟她争了,面上做做样子,跟着跪下,“侯爷,看在她二人平常侍候侯爷尽心的份上,饶了她们吧!”
徐曜冷眼看二人,争风吃醋,面沉如水,“到二门一人领十板子,以后再犯决不轻饶。”
两人这时候清醒了,方才气头上丧失理智,急忙叩头,“谢侯爷开恩。”
徐曜大步朝上房走去,迈步进堂屋,屋里肃静,没有一点动静,书香从东间走出来,徐曜问;“夫人呢?”
“夫人睡了。”
书香说谎不敢看侯爷像鹰一样锐利洞穿一切的双眼。
徐曜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