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熄了。
徐曜挥袖熄灭了床头的灯,头枕着魏昭的枕头,鼻端飘入若有若无清幽的香气,那是魏昭独有的气息。
积善堂里,灯火熄了,只留下一盏灯,魏昭不敢睡,徐老夫人有了年纪,小小风寒她也不敢大意,魏昭坐在床边椅子上,徐老夫人半夜醒了,看魏昭伏在椅背打瞌睡,虚弱地说:“孩子,睡去吧!我没事。”
“我不困。”
魏昭摸徐老夫人的额头,徐老夫人已经退热了,她怕徐老夫人半夜发热,不敢睡。
后半夜,她试探徐老夫人额头冰凉,徐老夫人呼吸平稳,她爬上对面炕上睡了一会,天蒙蒙亮,她心里有事,早早醒了,下地走到徐老夫人床前,徐老夫人熟睡。
天已大亮,徐老夫人醒了,看魏昭靠在椅子里阖眼,徐老夫人动了一下,魏昭睁开眼睛,徐老夫人病中声音有点沙哑,“孩子,你一晚没睡?”
魏昭握住徐老夫人的手,替她把脉,柔声说:“我睡了。”
“孩子,你懂医术。”
“略通医术,小时候总生病,久病成医。”
徐曜大清早过积善堂来,魏昭正喂母亲喝粥,徐老夫人靠左床头,魏昭坐在床边上,耐心地一口口喂徐老夫人喝粥,徐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