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卧榻上,徐曜坐在她身旁,魏昭感激地说;“谢谢你!”
“怎么谢?”徐曜侧头看她,深眸黑亮,灯下魏昭一缕秀发垂落,徐曜伸手撩起。
魏昭知道他想要什么,心想,既然已经是夫妻,还留着清白身体,反正离开徐曜后也不想嫁人了,又有什么分别,不如就给了他吧!他救了宋庭等弟兄,两清了,不欠他了。
这时,马车轮好像陷入凹凸不平的地面,颠簸几下,马车朝徐曜的方向倾斜时,魏昭没坐稳,倒在徐曜的怀里。
徐曜伸手拉上纱幔。
衣裙、肚兜从纱幔里甩了出来,随后是男人的衣袍。
纱幔里男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低暗,“乖,别怕,我轻点。”
魏昭不敢动了,马车外的人能听见车里的说话声。
偶尔官道不平的颠簸,更长了徐曜的兴致,他微凉的指尖滑过凝脂般细腻的肌肤,身下娇躯温软地颤着,他几乎不能自己,魏昭偏头咬着身下的单子,不敢出声,夜晚静,她听见马车旁侍卫轻声咳嗽,车里隐忍压抑的喘息声。
她恍惚觉得马车进了城,街道两旁喧嚣声,掩盖了马车里羞死人暗昧的声音。
马车驶入侯府,停住了,她腿软得下不了卧榻,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