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挟巨额资本涌入,像糖人这样满足现状,家长式的小作坊经营,你觉得后果会是什么?”
“危言耸听!”思思热有所思,随口反驳道。
周夏的话很通俗易懂,她都听懂了,可说得对不对,那就不是她所能判断了。
“危言耸听?我们这此不过是跟她正面pk而已,她就各种不满,在网上发动论战。
以后会有更多同行公司,施展各种手段,挑战你们糖人的地位,跟你们斗争,各种挖她的墙角。
当然不只是糖人,所有公司都要面对这种问题。你们糖人那些潜力新人,许多人同行公司都很看好,想挖的人多着了。
除了老胡和你是一哥一姐,得到公司厚待,资源丰富,不会轻易离开,别的人只要开价合适,很容易就能挖走,到时候你看她能怎么做?难道和所有公司开战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人想挖我们公司的艺人?”思思立刻警惕起来。
“没有,我就是打个比方。如果不是挖你太费钱,你未必肯来,我就想挖你到我们公司!”
“你要我背叛k姐,去你那个小公司,凭什么?”思思小没好气地道。
“你说凭什么?”周夏坏笑看向思思,将头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