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利益被侵害的大事却也并不只是他们这一支。
众人反反复复看了看俞幼泉那低矮的身高,以及沐浴龙血后白嫩嫩粉雕玉琢的脸蛋,一时各个都有些失言。
就算是宠徒弟,但也不至于做到这个程度吧?
俞幼泉一愣。
我去!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问他做什么?
俞幼泉起身,恭敬行礼后,扮嫩道,“师父,徒儿年纪尚幼,对这种大事并没有什么高见,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众人闻言,纷纷松了口气。
嘴巴没毛,办事不牢,问政于童那又和问道于盲有什么区别?
万幸的是,这俞俱醴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郑玄成不依不饶道,“俱醴智慧天生又何必过谦?且姑妄言之,我等也姑妄听之!”
俞幼泉:“......”
众人:“......”
这真的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主君吗?
他真的是会听童言稚语的人吗?
尤其是郑世钧,此时简直有种见鬼了之感!
伯父对亲子郑世白是个什么态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世白那可是郑氏四英杰之一,不仅是伯父亲子,而且还是万一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