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几个工作人员见他眉头紧锁,关切道:“脚没事儿吧?”
“没事。”沈竞在肖励的搀扶下,从垫子上缓缓走了下去。
他的右脚脚尖轻轻点地,然后将脚跟慢慢放回平地,就是这个小小的动作,都疼得他咬紧了后槽牙。
但是他这会不能坐回去,他的角色没有替身,他不能耽误全组的拍摄进度。
副导演还在一旁大声训斥两个吊威亚的工作人员,“到底长没长眼睛啊?两边绳子都不在一个高度,明显有问题还他妈敢松手,想摔死他啊!?”
“还有刚才谁在右手边拉得绳子,明显慢半拍了!”
“人都往下倒了也不知道收一下绳子!一个个都干啥吃的!?白看戏啊?”
其中一名工作人员低下了脑袋闷声不语任凭斥责。
他也是第一次碰见这情况,一时紧张忘记了收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竞已经在房顶上滚了好几圈了。
沈竞坐在椅子上,化妆师帮他简单处理了一下胳膊肘和腿上的伤口。
十分钟后,演员就位,重新开拍。
这是沈竞职业生涯以来拍得最痛苦的一场戏,连续ng了数十次。
因为他习惯xing右脚蹬地腾空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