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尴尬得无地自容,脸红成了柿子椒。
沈竞抬手探了探他额头,“你发烧了啊?”
程越破天荒地往后躲了躲,避免跟他有肢体接触,敞开外套晃了晃,“没,就是有点热。”
“哦,”沈竞收回手,“有点烫,你还是去量个体温吧,最近换季,容易感冒发烧。”
沈竞今天穿的是件圆领薄毛衣,领口吊得很下,两截锁骨清晰可见,就是昨晚上自己给他嘬的小草莓不见了。
“你有luo.睡的毛病吗?”程越忍不住问。
“啊?”沈竞被问愣了。
“我昨晚上梦见你了,梦见你luo.睡,还睡我床上了!”程越一副质问的口吻,仿佛昨晚上做春.梦都是沈竞自己的问题。
沈竞笑得眉眼都弯了,“是吗?梦到我然后呢!?”
程越脸都快烧起来了,结结巴巴,“没!没然后了啊!”
沈竞“噢”了一声。
程越转身想走,只听见身后一句,“我有梦游症,说不定昨晚躺你床上的那个就是我呢。”
害得他膝盖一软差点儿跪地上去。
程越扭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竞。
沈竞回给他粲然一笑,“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