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缰的野狗一样兴奋地在田埂上奔跑。
天色昏暗,又没有路灯,他一个不小心就踩进了边上的泥塘里,拔腿时袜子是跟出来了,鞋没跟出来。
他一脚踩在了泥土上,低头急喊一声,“哎哟卧槽!”
“怎么了?”沈竞被他吓了一跳,急忙冲过去用手电筒照着,随即扬起下巴bào笑一声。
“哎!怎么办!”程越脱了袜子呈金鸡独立状,有些站不稳。
沈竞仰着脑袋狂笑,根本停不下来。
“还笑!”程越也乐得不行,拍了拍沈竞的胳膊,“快帮我把鞋子捞出来!我顶不住了!”
“为什么你总做这种蠢事。”沈竞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弯腰去帮他捞鞋子。
程越不知怎么的,就有些脚欠,情不自禁地往他屁股上一蹬。
沈竞一个重心不稳,向前栽去,双臂在空中扑棱了好几下还是没能阻止住向前迈出去的左脚。
他也踩进了泥溏里,拔腿时和程越的情况一样,鞋腿分离。
这回轮到程越仰天长笑,“富贵同享,有难同当啊!”
沈竞简直要被他给气疯了,但又忍不住想笑,“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泡!现在怎么办!鞋子里都是泥巴,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