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探视的同事都相继离开,偌大的房间最后就只剩下沈竞和程越两个人,多少显得有些空dàng。
气氛一安静,沈竞的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晃过刚才在病房里程越握着他的手,yu语还休的那副样子。
心脏有种被悬空了的感觉。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没办法心安,总是会无意识地去猜想程越想要倾诉的内容。
他不敢主动提起这事儿。
他有种预感,却并不想让预感成真。
程越躺在床上,疼得睡不着,翻起一点纱布,偷瞄站在落地窗前的沈竞。
不料沈竞刚好转身,看着他,有些无语,“你眼睛本来就受了伤,别老乱动,一会伤口裂开了怎么办?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么。”
“我睡不着,后背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架在烧烤架上烤。”程越扁了扁嘴,语气听起来有些可怜巴巴。
沈竞心软,“我去问问看医生能不能再吃两粒止痛yào。”
“耗子刚给我吃过了,可能yào效还没上来。”程越说 。
沈竞看了看时间,“那你肚子饿吗?要不然我来煮点东西给你吃?都四点半了。”
“想吃酒酿小圆子,刚来的时候就闻见有人在吃。”程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