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昨晚……”沈竞拧了拧眉毛,“撞门把上了。”
程越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就有点急火攻心,飙着脏话扬起菜刀往砧板上一劈,断裂的两截胡萝卜飞溅到了地上,“让我知道是哪个**非得扔海里喂鱼不可。”
“还有哪儿伤着了吗?”程越又掀起他的衣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起来。
“哎哎哎,没啦,”沈竞拉下衣服,“我没事,过两天就消了,跟你的一比我这都算过家家酒了。”
“你也真是的,当时为什么不立马报警呢,说不定还能逮住他。”程越说。
“当时那一瞬间我都懵了啊,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简直太无语了,他没经过我同意就进门的那一刹那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但是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疯狂,我想到要报警来着的,但手机在房间里,而且他力气很大你知道么,我昨天身体又特别不舒服,我不知道他会对我做什么。”沈竞现在回想起来整个过程还是心有余悸。
程越伸手抱抱他,“以后有我呢,没人能伤害到你。”
“嗯……”沈竞趴在程越的肩头,叹了口气,“我真的没有想到心若无栖的真面目是这么个样子,简直失望透顶。”
“什,什么玩意儿!?”程越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