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哎,好可怜,那你小时候是不是时时刻刻都被监控着啊,”沈竞掰着手指,“不能随便迟到早退,不能泡网吧游戏厅,放学时候也不能在校门口小摊上买辣条年糕zhà肉串吃了。”
“我们学校门口没有那些,”程越扭头好奇道,“扎肉串是什么?”
“zhà!zhà肉串,哎,我的天,你的童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啊?”沈竞感到十分震惊。
“上课写作业啊,下课也有很多休闲娱乐爱好,我们对面就是图书馆,文化宫,可以报很多兴趣小组,上实验课,组织写生,旅游,音乐,体育,舞蹈各种都有,其实我小时候家里人也不怎么管我,我周末经常泡在音乐教室,或者去一些音像店听音乐,有演唱会的话,会让我哥带我一起去看。”程越说。
“好高级的童年。”沈竞点头总结道。
两人聊着聊着就走到了地铁口附近,沈竞先去排队买了两张地铁票,程越还很稀奇地拍照发了朋友圈。
大概是因为都赶着回家过年,地铁里有许多拖着行李箱和编织袋的外来旅客,抢座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两人正对着面,一个倚在扶手栏杆上,一个握着头顶的把手。
“第一次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