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说。”
程越虽然没在现场,但是听了肖励这么绘声绘色的描述,也能想象出当时现场混乱的情况,毕竟人多势众,就凭他们几个文质彬彬的怎么跟人理论。
沈竞这阵遇到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苦闷的情绪一直都积压在了心里,无处发泄,通过这件事情一触发,就彻底bào发了。
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换了他估计当场就给人干起来了,沈竞没在外头跟人打起来就已经够理智的了。
程越现在倒是希望他能摔摔东西撒撒气,或者痛哭一场,总比一直憋在心里折磨自己来得好。
“成了,我知道了,”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崭新的银.行.卡,“密码是沈竞生日的年月日各两位,回头跟酒店经理说一下,砸坏的东西都算我的,原价照赔,现在都别去招惹他。”
肖励如获大赦地接过银.行.卡,“我还正愁着这事儿怎么跟人酒店说呢,你真是我的救星。”
“我先去房间看看他。”程越把背包放到一边。
“门反锁了,他不开门。”肖励小声嘟囔。
程越走过去,敲了敲门,就听见有什么东西砸在了门上,发出一声闷响,接着又掉落在地。
像是玻璃材质东西bào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