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沈竞给它喂了一块roubàng骨。
“狗都比你听话。”程妈妈扫了程航一眼。
“所以我不是狗啊,”程航反驳,“我有思想,有做选择的权利,我认为没必要迎合别人而改变自己。”
“找不着对象的人都这么说。”程妈妈继续使用她的激将法。
“是我觉得那些人不适合我。”程航再次反驳。
“小航今年多大了啊?”沈丛明问。
“四十了。”程妈妈抢答。
“三十六周岁。”程航不得不提高了一点嗓门。
“吼唷,你也知道你自己多大年纪了啊,四舍五入就是四十了,连个姑娘都没牵回家过。我这头疼的哎……”程妈妈一边叹息一边向沈妈妈吐露心声,淅淅索索说个不停,旁边两个大老爷们则推杯换盏地聊些不着边际的军事话题。
程越在一边呵呵呵地傻笑。
每逢一些特定的团圆日子,家里就肯定少不了老妈和程航的争锋相对,两人的对话就跟说对口相声似的,是饭桌上最大的乐子。
一顿热气腾腾的团圆饭结束之后,几个大人围坐在客厅聊天喝茶,程越勾了勾沈竞的手指,暗示他一起回房间。
两人正打算做点什么的时候,外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