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跟我说说好不好?”
“你为什么要跪他?”已经完成了报道跟大师分开了,眼见四周无人,唐糖终于愤怒的问了出来。
回想之前被迫向大师跪拜的过程,或许是受多了记忆影片的影响,唐糖竟觉得屈辱极了。
虽然唐三才是那个强迫她跪下的人,但六年的亲密无间让她将所有的厌恶与不忿都抛到了大师头上。此刻面对着唐三,她只为他两的拜师感到不值。
唐三怔愣了一瞬,还是不明白唐糖的火气从何而来,但还是耐心说道:“糖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既然决定拜师,就一定会尊重老师。”
“跪拜仅限于天地与父母!拜师只要鞠躬就好了,不论他有多高的学识,我们都是平等的!”
“你双膝跪他,你将爸爸置于何处?你将哥哥你自己的人格置于何处?”
唐糖越说越气,话语一声高过一声,两手垂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头,面色涨红咬牙切齿,眼里却悄悄蓄起了一汪泪水,目光紧紧盯着唐三。
“谁告诉哥哥尊重老师要这么流于形式?如果老师是个坏人你还要这么尊重他跪他吗?!”
唐三哑口无言。
从小就作为孤儿在唐门长大的他,早已被唐门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