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嘁，这么帮他，最后也就只捞到一句谢谢。
兄妹两人小时候经常玩这种手心写字的游戏，从小玩到大，三十五岁了顾清浅也喜欢这么玩，所以两人都很有经验。
顾清浅撇嘴。
不过顾长久还在写。
“作为奖励，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顾清浅看向顾长久，翻着手把顾长久的手压在下面，反客为主，随即写到“什么要求？”
写完，顾清浅翻过手来，等着顾长久写字。
“随便你，由你来提，当然，不能太离谱，太离谱的我不会同意。”
顾清浅看了看顾长久，沉吟了一会儿，写到：“算你识相，不过我现在不打算提要求，先存着吧，等到有想法的时候，再让你来实现，另外，所谓的太离谱的线是什么，什么样的要求算是太离谱。”
顾长久写到：“你懂的。”
“我不懂，你最好写出来。”
顾长久瞥了一眼顾清浅，这能写出来吗？
写出来自己就丧失主导权跟解释权利了，现在这么说，只要我不认可，我就可以不执行
“如果你不懂，那我就自己提出要求了，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顾清浅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