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哪里不正经了？”顾长久眨了眨眼。
“哪里都不正经，明明看着很斯文帅气，但说话就像个流氓一样！”慕菡萏娇哼了一声，“要不是现在有很多事情能确定我们就是男女朋友关系，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我男朋友了，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人啊？”
“就算我说话有一点点不正经，那也是因为，我跟你很亲近，不用避讳些什么。”顾长久笑着摇头，“我能靠近伱一些吗？”
“.干嘛问我？”慕菡萏看了看顾长久，俏脸还是红扑扑的。
“征求你的同意啊，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靠近了。”顾长久说道。
“干嘛啊好像很卑微的样子好吧，允许你靠近一点点。”慕菡萏被顾长久的说法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缓缓点头。
“一点点具体是多少？五厘米？还是说一卡的距离？”顾长久没有急着靠近，而是笑着问道。
“一卡的距离？”
顾长久张开手掌，指了指大拇指跟中指的指尖，“这段距离，就是一卡。”
慕菡萏眨了眨眼，然后伸出手比划了一下，随后到：“我们之间本来就只有三卡的距离，你直接靠近一卡的距离，岂不是把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