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往了,也不是没有来往,该说话的时候也说,只是李玉成不会主动找他说没必要的话了而已。比如关贺予让他们俩互相给对方的论文挑挑毛病,他认认真真的挑出来,诚诚恳恳的对林枫说谢谢,但不问林枫看了哪些书,也不抱怨自己为了写这篇论文费了多少唾沫问候关贺予。
又比如郝韵刚开始的时候问他和林枫是不是闹别扭了,他脖子一梗鼻子一哼道:“跟他有什么别扭可闹的?”后来郝韵再问他的时候,他笑得恰到好处,“没有啊,跟他没什么别扭好闹的。”
郝韵叹口气道:“林枫xing格是不太好,你跟他认识这么久应该多少也了解一点,他如果有不当的地方你也多担待一点,毕竟,你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
李玉成笑道:“可他并不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啊。”他是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而我却只是他的朋友而已。
郝韵被他这话一噎,一时没想到说什么,李玉成笑了一下道:“老师,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郝韵想了想也没想出来要说的话,只好点头让他走了。
李玉成走到门口的时候,半掩着的门外站着一个人,穿着明黄色的连帽衫,刚洗过的头发有些蓬松,散散的搭在额头上,下午的阳光穿透玻璃打在地板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