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主要是想给你送份请柬,当年我们说好的,谁先结婚,另一个人就要做她的伴娘,我不指望你能原谅我,来做我的伴娘,但我希望你能够来参加我的婚礼,好不好?”
谢馥郁毫不犹豫地打开她的手,将她递过来的请柬打在了地上。
聂琳荷的手紧了紧,将地上精美昂贵的请柬捡起来,也不恼,只是神情哀怨。
“你不愿意,也就算了,只是我好言好语劝你一句,”她左右四顾,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边,才凑近了谢馥郁道:“你别和沈郁清靠的太近,她有问题。”
“什么问题?”谢馥郁尖锐地目光落在了聂琳荷的身上。
她在心中冷笑连连。
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识人不清的傻瓜,聂琳荷却仍旧当自己是个傻子来耍弄。
她有眼睛,也有脑子,这么些日子里,沈郁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看得很明白,哪轮得到聂琳荷多嘴。
但她还是想要听听聂琳荷到底要说些什么。
“反正你离沈郁清远点准没错,她这个人有点变态。”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沈郁清她喜欢女人。”
“喜欢女人怎么了?”谢馥郁狐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