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虚弱无力地半闭着,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委屈的弧度。
想起上一次录节目时她晕机晕船的样子,不由得感叹道真是个娇气的小姑娘,明明第一次见面时还是空腿劈门的彪悍样。
也难怪自家白老板昨天下午一个劲儿暗示自己给宁小初发微信打电话,就担心她又生病了,果不其然一个人在房间里发着烧生着病,还不让白老板进去,说怕传染他。
想到自家白老板冷着一张脸bi迫前台jiāo出房卡强行打开房门后看见满脸烧得通红开始说胡话的宁小初时的表情,陆明不禁打了个冷颤。
白今言不是什么爱笑的人,可是也很少看见他黑着一张脸甩脸色寒气bi人的样子,一把抱起宁小初就往车上跑,然后还留给闻声而来的众人一句:“这个小助理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黄清清和你们节目组欺软怕硬的行为我可不帮你们藏了,这个节目不录也罢。”
在医院守了宁小初整整一夜,确认只是感冒发烧水土不服,没有生命危险后,他到底不忍心让一个节目组的努力全部泡汤,挨不过总导演的苦苦哀求,终于还是出发去录制了节目。
不过话说回来,像她们这种无依无靠的大学生真是辛苦,在娱乐圈为了这么个小小的岗位就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