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笑容倏地一僵，发现蒋柏川是在认真的询问自己。她咬了咬唇，避开他的目光，扭头看向窗外没有回答他的话。
这么明显的拒绝，聪明的蒋柏川又怎会看不出？他笑意渐无，脸上逐渐布满yin霾，目光冷峻，手上不由自主地用力把她的脸转回看着自己，yin冷着声音：“抑或是需要我求婚？”
蒋柏川强劲有力的掌骨捏着脸颊，徐烟脸上皮肤发疼，依旧倔强地没有说话，就算被制约着脸，视线却逃避地看向别处。
“这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嗯？”蒋柏川周身散发冰冷的气息。
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有人能够一次又一次地拒绝自己，而这些挫败他都在徐烟身上经受了。他知道她可能因为亲生父母的缘故而对婚姻有恐惧，可在与他相处这么久后，为何始终不肯尝试踏出一步？
蒋柏川冷着声：“你要知道，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徐烟的心突然被揪了一下，眼眶泛红。所以，他是已经腻了他们现在相处的模式了吗？虽然对这事早有准备，可听到蒋柏川这么说时，她心里还是禁不住感到难受，像是被掐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徐烟微微抬头，目光平静地说：“如果你厌烦了，我可以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