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有两百多天早上都会来这里,你问他怎么来了?
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但是步薄的这种莫名其妙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因为苏烟披散着个有些乱的头发从滕浩的房间走了出来。然后有些迷糊的看着门口站着的两男人。
步薄下意识的看了看身上同样凌乱的滕浩:“卧槽,浩哥牛bi。我以后再也不来了,求你饶过我,再见。”
然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苏烟问:“他怎么了,怎么跟个见到鬼的表情。”
滕浩面不改色:“不知道,他平时就那样儿。神神经经的。赶快去洗漱,带你去吃早饭了。”
“噢,好。”
--
滕浩记得苏烟说她父母出去旅游了,好像还得个一两天才能回。于是便理所当然的想到今天晚上苏烟应该也是在自己家住的。
他甚至开始盘算着今晚他们俩要干些什么。所以一上午的心情都有点激动,这种心情导致他傍晚练习一结束就开车冲到幼儿园去接她。
结果却被她告知说,她今天晚上有地方睡了?
滕浩的声音有点冷了下来说:“你要去哪住?”
苏烟:“曲蕊家,毕竟是女生,她那方便些。”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