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一定记着。”
刚刚还闷着声喝酒的滕父终于沉不住气了,拿着筷子指着滕浩说,“你要搞清楚今天到底是谁过生日,别在自己妈妈面前还这么拽的样子,给谁看呢?黑社会?”
刚才某一错觉,滕浩也有点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她有点过份。但是现在,算了吧。
当初,就是这个男人把自己赶出家门说没有他这个儿子,而他的妈妈,现在温柔似水的滕母就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却也不向她求情。
滕浩用脚往后刺了一下地面发出一声难听的噪音来,整个人往后退了不少,把胳膊环着,嘴角却向上挑了一下,像是轻蔑的笑。
看着这气氛不太对,滕自怡给老公使了个眼色,又拉了拉用筷子用的特别熟练的杜晨晨,靠近他耳边轻声说:“晨晨吃饱了吧,妈妈带你上楼玩吧?”
“我还…”没吃饱呢四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滕自怡那微怒的眼神给憋了回去。吐出来的字变成了一声软软的好字。
滕泽明接着说,“你开火锅店就算了,还去打拳击,竟弄些这种不着调的事情。我们家有条件给你体面工作,你跟着你姐,你姐可以教你,现在还不算晚。”
这些话,滕浩听了太多遍,已经有了免疫能力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