榄枝,认为他有非比寻常的花滑天赋。他对沉浸式的角色展现有着几近变态的追求……”
赵凌玥闻言,微微一怔, 问:“为什么?”
景语问:“什么为什么?”
赵凌玥说:“为什么没有滑冰?”
景语说:“我也问过他这个问题……”她微微一顿, 才淡淡地说:“人年轻时难免冲动, 岳老师年轻那会还是个情圣,他要不是情圣,说不定都为国家捧回几面金牌了。”
“景语,你yin阳怪气什么?”
俱乐部门口, 岳斌冷冰冰地看着她。
景语嘀咕:“我才没有yin阳怪气, 就是事实。”
她声音太小, 岳斌也听不着,只说:“还不走?要我等你?”
景语:“来了!怎么敢让老师您等我?这就来了!”
说着,扭头望了眼赵凌玥。
到底是表弟的心上人。
景语想了想,还是觉得需要安慰一下,加快了语速, 压低声音, 说:“比起技术分, 岳老师更在意和看重的表演分,在国外待久了,他最爱说的两个字就是灵魂,都已经成为他的口头禅了。今天才是第一天练习,后面你还有进步的空间和发挥的余地。他那脾气,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