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眼,说:“你问。”
赵凌玥问:“你今天白天在洗手间待了四十分钟,你在里面做了什么?”
席嘉树:“解……解决生理需求。”
赵凌玥:“嗯?四十分钟?”她语重心长地说:“我听说太过持久不|shè是一种病。”
席嘉树终于明白过来了,他nǎi凶nǎi凶地说:“赵金鱼,我没病!真没病!在里面解决了好几次!你在里面放了内衣和睡衣,我一见到就有冲动!”
赵凌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然而过了会,她似是想到什么,冷冷地“哦”了声,又说:“不,席嘉树你就是有病,你看着我的内衣和睡衣解决生理需求,你看着我们的同人文解决生理需求,我躺在你身边你都不为所动,你……”
话还未说完,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过去,之前的种种忍耐化作凶猛的洪水向赵凌玥涌去,原本有很多解释的话,可是在此时此刻他忍不住了,也无法克制,无法压抑了,他现在只有一件想做的事情——哪怕此刻地动山摇,他也要和赵凌玥上床。
赵凌玥觉得平时喊席嘉树小nǎi狗没有错。
他在床上也像狗一样,她睡袍上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