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我去见她,主要内心一直有一个困惑没有解决。”
林泉说:“去吧,小心一些。”
赵凌玥再次道谢。
林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由惋惜地摇摇头。
……周一心真是害人不浅,不说嘉树那一桩事儿,单单是赵凌玥这桩已经足够让他们国家的女单花滑遗憾,像凌玥这样的好苗子,要是打小就接受正规的训练,从世青赛开始参加起,该为国家挣回多少荣耀?
虽然现在也不算特别迟,但一想到过去错失的金牌,以及被其他国家踩在脚下多年的女单花滑运动,林泉就不由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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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玥走了探监的流程,办了临时探监证,终于见到了周一心。
她上一次见周一心还是在体育园的时候,那会的周一心趾高气昂,高傲的头颅似乎从不肯低下,与现在的模样判若两人。短短数月的法院审判,以及一周的监狱生活,令她迅速苍老,双眼也变得无神,眼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厚重了起来。
赵凌玥坐了下来。
隔着玻璃,她冷冷地看着周一心,说:“找我?”
周一心说:“我以为你不会来。”
她说话的语气也变了,再也不复当初的高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