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摇了摇头,“夏西姑娘,我并不是什么神医,唤我裴真便是,终归是无人知晓的名号。唐姑娘这病极重,眼下不过是缓了过来,至于痊愈......”
夏西闻言眸色一暗,不必她再多说下去,也明白了,“姑娘此番力挽狂澜,夏西自然说到做到。敢问姑娘要我等如何?”
裴真想了一下,目光从唐家三人身上掠过,“躲过今日容易,不知明日可能送我二人出府?”
夏西一默,蓝姑也抿了嘴,夏南更是皱了眉头,“裴姑娘,我家姑娘如今昏迷不醒,哪里能出门?她不出门,我三人自然只能侍奉床前,能使人带信出府,却怎么带得出人去?”
三人为难,裴真看得出来。方才没能细想,这会她也不禁犯了愁。
室内陷入沉闷之中,夏西有些窘迫,“姑娘若觉得行,我和夏南护卫姑娘闯出韩府也可!”
裴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紧张到咽吐沫的夏南,最后把目光落到皱巴了小脸的哑巧身上。
显然这是糟糕得不能更糟糕的办法。
又是一室的沉默,外间火光更盛了些。
突然有人开了口。
“裴姑娘,蓝姑有一问,敢问姑娘此番所想,可得手了?”
这一问问得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