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裴真比划起来,“咱们还要在这韩府好些日子,易容得同唐沁太过相像须得耗费很多时间,我在你和唐沁之间摸索一套妆容,即像唐沁又像你,能省去很多事。”
裴真一听,连连点头。这套妆容若是容易,她和哑巧省事不说,还能减少些被撞破的可能。裴真道甚好,哑巧又笑起来,开始打理她眼下的一道疤。
可就在此时,院中突然传来了下人问好的声音,“爷!”
声音传进来,哑巧的手一下顿住了,裴真也是一怔。裴真现下虽已经是唐沁的样子了,可疤痕尚在,若是韩烺撞见,必要起疑!
气氛一下紧张起来,哑巧说不出话,手下极快地往她眼下伤疤抹上脂粉遮掩,然而那疤痕又长又深,还是新伤,昨日她用了办盏茶的工夫才让人看不出来半分,可如今韩烺的脚步声已至廊下,她哪里还有时间?!
“夫人?”韩烺在门外开了口。
哑巧脸色大变,鼻尖溢出了汗来,同裴真对视了一眼,裴真勉力镇定,道了声“夫君等下”,手下攥成拳头,立时又松开了去,指尖一扬到了眼下。
那长长一刀刀伤已经结了疤,暗红色的疤痕在眼下尤其显眼,她却指甲嵌入那疤痕一端的下方,顺着疤痕用力一扯,那暗红色的血疤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