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就到了,夫人让他好生瞧瞧。”
瞧瞧?
脊背上的汗毛竖了起来,裴真强作镇定。比起方才疤痕一事,半个时辰后要来的卫院判,才更让她站到了悬崖边缘!
小豆子和善地看着她,她的心里像是有一盘小豆子在热油里zhà,每一颗小豆子都崩地她心头生疼。
她缓缓道好,一字一顿道:“让夫君费心了。”
韩烺朝她摆手道不必,神情越发温和了。
“外院还有些事,夫人歇着吧,若是吵闹,不必理会。”
......
韩烺一走,哑巧便一阵风似得卷了进来,一双巧手翻飞地极快,“怎么办?!一诊脉就露馅了!”
裴真哪里不知?
唐沁重伤到昏迷不醒,而她却活蹦乱跳,就算是个庸医都能看出古怪,别说院判了!
这会儿可是白天,韩烺又在府里,将一个昏迷的唐沁弄过来有几成的可能不被人瞧见,又不被人怀疑?
恐怕一成都没有!
眼见着哑巧急得鼻尖汗珠冒得更快了,裴真不免沉思起来。
正在这时,外间传来了些许嘈杂,接着便有凌乱的脚步声在院中响起。裴真心头突然警铃大作,一时顾不得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