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当下咧了嘴笑,朝哑巧点头,“夫人在歇息,你轻些。”
这便是屋里没有旁人的意思了,哑巧朝她两头,两人心照不宣地一笑。
蓝姑坐在门前缝制鞋面,见她进来犹豫了一下,哑巧晓得她认不清,指了指自己腰间鼓鼓囊囊的佩囊给蓝姑看,蓝姑才恍然。
真正的夏西是绝不会佩戴佩囊的,这是哑巧随时易容的用具。
“在里间。”
蓝姑说了,屏风隔开的里间也传出了裴真的声音,“进来说话。”
哑巧闪身绕过屏风,裴真一眼便瞧见了她被风吹起的鬓发,放下手中擦拭一半的长剑,“走这般快,可有什么事?”
哑巧不敢耽搁,翻着手把方才来路上的见闻当先告诉了裴真。
裴真一听便皱了眉,低声自语,“果然让锦衣卫出手了。”
锦衣卫神出鬼没,专门刺探那等无人知晓的辛密,传言总在夜黑风高的夜晚在飞檐走壁,京城里最能吓到夜里不睡觉的小孩子的一句,不是拍花的会把不睡的小孩子全拍走,而是“再不睡,就被房顶上的锦衣卫听见了!”
被锦衣卫听见会如何,没人多说,可孩子们却早已被这名头吓到,将小脑袋捂进被子里,一夜好眠。
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