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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烺呵呵笑了一声,想说什么,见他夫人转身继续往前走,头微低着,心里咯噔了一下,明白过来。
没有哪个人想病倒,尤其是这般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病。
他立时瞪了韩均一眼,后者方才似乎还想问夏南些什么,被这一瞪,梗了脖子。韩烺又朝夏南极快地摇了摇头,这边身子已扭了过来,一步跟上新夫人,“夫人进屋吧,我正好同夫人说说那女贼的身法。”
他毫不犹豫地岔开了话题,前方一直敛着脑袋的裴真,嘴角极快地勾了一下,声音却似有些寡淡,“夫君说吧。”
跟在后面的夏南已经由惊吓转到了震惊,自己从始至终都是这么笨,可她们这位夫人却比刚近韩府的时候,收放自如多了!
只是这一次,她再不敢有任何表现,听着韩烺同裴真细细说起那晚同女贼遭遇的事,眼观鼻、鼻观心地跟着。
“......府上查了许多遍,那贼后来借机逃了,或者本来那羽毛便不是她落的。只是现如今,我还不晓得她进无问轩翻找些什么,也不晓得她有没有得手,府里寻不到,只好让锦衣卫出马了。”
韩烺似有些恼怒,裴真方才只听他不停可惜一时不查,刀下放走了女贼,也晓得他心里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