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村子的人发什么颠?生意不做了,都听起说书来了?”穿着青布长衫的男子笑道。
差点被挤下去的那个穿了一身湖色长袍,同另一个人一样,都是过路的书生打扮,他倒是没笑,伸手拍了一下身旁的人,“过去听听。”
另一个人被他一拍,回过神来,同湖衫男人对了个眼神,挤在村民中走了过去。
送菜的正讲到酣处。
“......给他家送了这么多年菜,我都想着算了不干了,谁想两个月前,我上门去,开门的换了个人。那人年纪轻轻的一双眼睛利得很,问我作甚的。外地口音,我吓一跳,我就道送菜的,他上下看我半晌,让我把菜放下,我心想这是连钱都不给了?谁知他一抬手,扔过了一大块银luo子!”
“哟!”众人讶然,“之后呢?”
送菜的一笑,“之后,我每隔两日送一回菜,次次都是那么大的银luo子!”
“呀!”众人艳羡不已。
有个出家人打扮的女子摇头说不信,“那苏家连保太平的香油钱都不捐,不可能这么大方!”
她旁边一个素衣打扮的信众也道:“就是!去岁师父上门劝说,不给钱就算了,连口茶水都不给喝!”
这两个人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