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就无法拒绝,她耐着xing子坐了下来,任由韩烺攥着她的手不放,低头看着那双将她双手裹住的男人的手,不由想猜这双手昨日到底摸了多少女子。
这人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裴真忍着他的手,也忍着他紧紧盯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一息一息过去,终于忍不住了,“夫君,让人烧个手炉吧。我身子没好利索,怕替夫君暖不得几时。”
她言语里的躲避韩烺一听便知,这话就像是竹剑,看似不过平常木剑,却刺他于瞬间。
他说不用,紧紧握住她不撒手,“我就快暖和了,不时便能反过来替夫人暖手。”
裴真差点被他这竟有些道理的歪理说得笑了,她无奈了,也不再反驳,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她不说也不动,韩烺心里苦,全然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不由地小声问出了口:“夫人,不想给我暖手?”
裴真不会承认的,“夫君多想了。”言罢,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练武之人手粗糙,怕夫君嫌弃还来不及。”
话一说完,暗道画蛇添足了,她这么说,以小豆子那人精的耳朵,定然能听出来。
不出她所料,小豆子确实听出来了。
韩烺一个激灵,立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