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身子尚虚,待秋里夫人好的差不多了,定带着夫人过去!”
前面他说的那些京城名吃,自然是不带重样的,可话到了后头,都要留一句回头再带她去吃,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安排从明日一口气排到年底。
裴真只是笑而不语,等他说完这句,才点头道了好,话头错开些许,“夫君同周大人是多年的情谊了。”
韩烺说那是,“打小便识得,我刚到锦衣卫时,他且不服气,提着剑前来挑衅,输了几回,便老实了。”
他以手撑头,闲闲地说着,目光至始至终落在他的夫人身上。
裴真尽量忽视他的目光,想着自己心中的事,顺着问了下去,“那会儿周机周大人还是锦衣卫北镇抚使吧?”
甫一提到周机,韩烺神色一怔,垂了垂眼眸,才道:“是,本来这北镇抚使之位,卫所里都是看好周颐的,被我截了胡。”
裴真晓得他外出三年,回京那日便已经成了锦衣卫的人,正是周机看重他提拔了他。这话说到这里,再往后问便有些深了,可也触到了裴真此行的目的。
她心里的犹豫如日光下的露水,瞬间消散,“听闻周指挥使被江湖匪寇所杀,确有此事?总觉得不可思议。”
此话一出,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