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细语的吗?你怎么不这样对我?!”
韩烺给了他一记眼刀,“你连夫人一根发丝都比不上。”
......
两位皇子不过刚过幼学之年,此番出宫那时求了皇上出来放风的。两人母妃虽是不和,但同是被关在紫禁城不得出的孩子,少不得也有志趣相投的时候。
这回一早往京郊打了猎,回京不想立时就回宫中去,磨磨蹭蹭地走在大街上,不知谁提议说锦衣卫北镇抚使周颐的酒楼就在附近,两人便打了有锦衣卫护着的幌子,跑到了此处消遣。
韩烺并没能似他自己说的一般,打发了两位皇子便回,显然他低估了两位皇子放风的不易。
裴真独坐半晌,见他不回,肚里还有些撑,便去问韩均,能不能下去走走。楼内楼外全是宫里的人,夫人虽是女眷不必前去行礼,可明目张胆地走动却是不合理数。韩均拿不定主意,瞧瞧地问了韩烺一回。
“回夫人,爷说夫人若想走动,最好换了丫鬟衣裳,免得落了人眼。”
裴真道好,同夏西换了衣裳,出了门。
酒楼已经被清干净了,两位皇子在他们隔了一间的雅间里,她从这边出来,立时便感到了几束目光落了过来,随着她的走动盯了好几息,才收了